非人們凝視的重點所在,相反,是我們感受到了“被圍觀”,被這些單個的、煢煢而立的形象逆向地檢視與盤詰。


“雜技”系列的被塑造被關係和“動物”系列的“被圍觀”,以及在美術館空間裡所呈現的各自關係和呼應,正是藝術家的一種新語體,一種多重身份的演變——從自我發散到群體,從被看衍生到自觀,從表達成為導演。尤其在當下中國所經歷的時間和空間點,“這個世界會好嗎?”是疑惑更是一個邀請的開放式討論,這中間對哲學者的對話、觀者互動式的參與更暗示著向京作為藝術家經歷了個性化的女性題材表達之後,走到了她原本的對立面,試圖通過結構性與暗喻的方式來避免當代藝術中對社會學主題的二元對立性的簡單化處理,而給出一個美學上意味深長、折射性的意義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