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不可說的,我們必須保持沉默”
——維特根斯坦

今天所呈現的物件,它們總是不可避免地引入物件不甚瞭解的處境中。這或許是種幸福,無害而有益的,皇帝或皇后的新裝已在沉默中展示,那不是幻想而是真實——沉默會在沉默中顯現真實。

我們總能在無數的作品中找到內容(大多時候他們如此相同地聒噪,幾乎達到一盆青蛙在盛讚炎夏的殘酷與浪漫)可難找語言。人們在交頭接耳中運用語言,語言在空中飄蕩,可難找到人性——看來,人性是最難的語言。

哲學是枯燥的甚至有害的,但存在之理可以鞭打人性讓它發聲,直至發出紅色的光芒,但我們寧可不要哲學,因為,如果真有人性,它的表像與本質從來都是赤裸裸的鮮豔。

好的作品,不一定是個比喻。比喻總在不自覺中模仿現實,現實撕去比喻在黑暗中來回走動,拜訪那些在黑夜中有黑色眼睛的人。

所有的語言,都與命運有關,命運是所有語言的詞根,而首碼是態度,態度是命運的面具。我們不必糾纏時代,城市,家庭,情人。不必存點獎金,美元,人民幣。唯有——永恆。
所以
“所有不可說的,我們必須保持沉默”

廣慈2003年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