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不可說的,我們必須保持沉默 —— 維特根斯坦

瞿廣慈

今天所呈现的对象,它们总是不可避免地引入对象不甚了解的处境中。这或许是种幸福,无害而有益的,皇帝或皇后的新装已在沉默中展示,那不是幻想而是真实 —— 沉默会在沉默中显现真实。

我们总能在无数的作品中找到内容(大多时候他们如此相同地咶噪,几乎达到一盆青蛙在盛赞炎夏的残酷与浪漫)可难找语言。人们在交头接耳中运用语言,语言在空中飘荡,可难找到人性 —— 看来,人性是最难的语言。

哲学是枯燥的甚至有害的,但存在之理可以鞭打人性让它发声,直至发出红色的光芒,但我们宁可不要哲学,因为,如果真有人性,它的表象与本质从来都是赤裸裸的鲜艳。

好的作品,不一定是个比喻。比喻总在不自觉中模仿现实,现实撕去比喻在黑暗中来回走动,拜访那些在黑夜中有黑色眼睛的人。

所有的语言,都与命运有关,命运是所有语言的词根,而前缀是态度,态度是命运的面具。     我们不必纠缠时代,城市,家庭,情人。不必存点奖金,美元,人民币。唯有 —— 永恒。

所以
“所有不可说的,我们必须保持沉默”

广慈2003年3月

瞿广慈,艺术家。生于1969年,1997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雕塑系。现居住与工作在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