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天窗讓我們潛入真正的深淵

向京×郭曉彥

有暗恋我大哥哥那种情结,也没有对结婚这个事情有什么看法,只是一个正常的欢乐的情景不知道触发了我哪一根奇怪的神经,突然间就这样大哭。


郭:你也许从小就有一个敏于感受的心灵。
向:我肯定是。做艺术的人都是敏感者这是肯定的,只是我可能大部分的出口,还是跟很强的身体性有关。当我开始做作品做艺术,我能够把这个东西规整起来,能够不仅仅是依赖身体性了,最终也能够转换成一个更宽容延伸的一个层面。
所以艺术对我个人来说,首先肯定是一个救赎方式,慢慢地才具备能力,把身体这些太强烈,太湿的东西,这些水分给滤掉。

主干就是我个人的视角

郭:那天去看你的工作室,当时我们讨论的是关于题目“S”,当时我想到这样几个问题:关于“S”,是不是代表你的一些想法?你的工作的思绪有一种无法归类的复杂性?刚才你谈到秩序,如何把无秩序归到一个秩序感的问题?你是不是会有从一种传统或古老的想法中得到启示?很多的艺术家都在用“蛇”的意象,是不是有一种已经被忘却的古老方法来重新激活思考、关系、复杂性等。当时看到你的工作室,或者在和朱朱讨论展览题目的时候,觉得你对自己的展览并不是一个总结式的,而是面对一个开放的未来。刚才说的“唯不安者得安宁”似乎又有一些劳作之后的安定感。
在过去的十几年中,你已经做了四个大的个展。四个展览应该是对不同阶段工作的一个小结。一般几年做一个“总结”?
向:三年。这次最长,今年是五年了。

郭:这个展览是对近几年思考和工作的一个总结了。这次展览中的关键词(主干)比起以前的工作似乎还变化挺多的。我想知道,你自己对这次展览的期待是怎样的?
向:我以前的工作方法会自己规整一个所谓的主题,哪怕对我来说结构上庞杂一点,但是我会有一个更能聚拢的所谓的主要问题,能引着我,这样的工作方法对我来说容易一点,但是这次有一个很私下的愿望,我希望能够把雕塑这个媒介的工作告一段落,我以往用雕塑这个媒介做创作的思维结构也能够做一定的调整,因为雕塑这个工作有太多的局限性,而我自己这个人也充满了局限性,所以这个局限性让我到了一种需要调整的时刻。
我整个的创作,从“镜像”、“保持沉默”包括到“全裸”,其实都有一个主干,这个主干就是我个人的视角,一切问